蜜汁叉烧
12 年前
今天是星期三,还有多四天就离开CPR了,问我有何感觉?
没感觉。麻麻的。
没有特别兴奋,也没有特别期待。
就如HK所言,做工,到哪儿都一样。
从开口和捷希辞职的那天起,我俩似乎很“客气”地谈话,当然,要是工作上做错了什么,被铲还是有的。
至于肯,我连眼尾都不扫一下了。
可恶的胡须男。
至于金仔和阿豪嘛,觉得有点可惜,和他们住在同一屋檐下近三个月,但态度还是那么的客气和陌生,为什么就不能进一步成为朋友呢?
两天前我在厨房洗刀叉时,阿豪突然走过来对我说,:“如果你需要找工,告诉我吧。”
我用很疑惑的眼神看着他,他接着说:“第一次出国工作是这样的,告诉你哦,我在英国的第一份工做打杂,情况还残过你呢。”
阿豪,到底你知道的实情有多少?
我很想告诉他一些感受,但是我还是保持沉默,这里的每一个人,再也不能给与信赖了。
的确,既然要走了,什么也不重要了。
忘了是哪个朋友转寄了一个电邮给我,内容大概是说,我們能很容易的放下有形的重物,卻很难放下无形的重担。看了这篇文章,觉得自己对于某些事情太执着了,的确,手酸了,放下就好,對待煩惱,不也是這樣?
愿大家共勉之。